沈致捞起帕子抹了把脸,睫毛濡湿,瞳仁显得更加黑亮,“昨晚是你?” 晴朗面不改色,声音紧张道:“可是奴家身上血腥气太重,惊扰到殿下了?真是奴家的不是” 沈致细细打量着晴朗的神态,半晌才开口,“并未,只是觉得姑娘手太糙,磨得孤肉皮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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