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时雪其实是被腿疼给折磨醒的,他头发乌黑, 反而衬得侧颊雪白,过分浓长的眼睫垂下来,只有唇色在高烧后仍然泛红 谢照洲抱着他,拿被子把他裹起来,宁时雪也没反抗,乖乖地眨着眼看他 谢照洲没忍住低笑了声,凑过去亲他的嘴,嗓音低哑缱绻,“这么听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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